越南,对中国人来说是一个太熟悉不过的邻邦,尽管从国土面积上看它属于一个小国,可从人口数量上却排在世界前20名以内,每平方公里约有230人,是世界上人口密度较高的国家。越南也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度,共有54个少数民族,由于地理位置与生活习俗与我国大体相同,所以即便到了越南,也有在云南,广西一带的感觉,要不是语言不同,常常难分华、越。
每当回忆起“同志加兄弟”,胞被情谊深的年代,仍有无限感慨。
二十多年前,我曾看到外文书展上看到一本欧洲出版的下龙湾风光摄影集,画集是黑白单色,全是外文,让人震撼的水上风光带给我无数奇想,当时由于自己没有翻拍的设备和手段,无法将这些宝贵的资料留下来,让人遗憾了许久。
那时我不知下龙湾被称为世界七大自然掠影越南奇观之一,是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审定的世界自然遗产,更不知道这里东临北部湾,与我国海南岛隔海相望。下龙湾面积约l 5∞平方公里。有大小岛屿3000余个,被中国人称为“海上桂林”。而当地的传说是;很早很古以前一群白龙从远方飞来,被这里的绮丽风光所吸引,便从此留在这片海域,故名下龙湾
近几年,好些朋友常常从云南的河口去越南边境的小镇沙巴去采风,说那里是一个闪烁着迷离梦幻的天堂,要是亲身在那里体验一下放松与亲近自然的享受,准保休梦中也常常会锁定在沙巴。他们的讲述让人觉得夸张,但看了他们拍的照片,又不得不让人十分神往。最近从云南出版的《一江五国游》随笔中,作者对“梦幻沙巴”作了叫人心动的描述:一座神话般的小镇,古老教堂的夹顶、欧洲风格的建筑,红色的瓦顶在太阳底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。一位女郎坐在高高的阳台上弹着吉它,歌声乡村而富有澈情。转眼一切又消失在浓雾中,这一切来得突然也隐退得迅速,只有吉它弹唱的歌声宛如来自天庭,伴随着浓雾在寂静的沙巴上空弥漫开来…”这只是引子,接下来的讲述更为生动和有趣,总之“沙巴一年四季都很美”。
偶然间我买到一册集散文与纪实、摄影为一体的图文集一一《暗盒笔记》,书的副标题为“全球化时代背后的日常生活”。作者于坚好像是行走于世界的诗人,作家、摄影家、有诸多著述。我是第一次读他的作品,该书图、文都颇具水平,作者的文笔一流,摄影也绝佳。书中有不少关于越南的描述与记录,是这本书再次牵动我去越南的思绪。
刚好今年旅行社推出了不少越南游的专项节目,而且价格低廉,于是我再也按奈不住,选定了“河口越南老衡河内海防下龙湾巡洲岛,双飞八日游”的精彩路线,并于元旦前一天从成都出发,浮光掠影的对越南进行了一次快餐式旅行。当去的地方几乎都去了,可回来后依旧是一片茫然,能留下的,只有一组在雾中拍摄的下龙湾。
由于行程太紧,我们几乎没有时间在某一个城市呆上半天,跑马观光已是匆匆又匆匆了,而在汽车、火车上观光那情景就更可想而知。即便有机会停下来,有一丝自由活动的空间,又已是万家灯火,加之人生地不熟,语言又不通,哪还敢冒然乱走。最后只好买些明信片满足一下认识越南的奢望。
随身带的一册《越南·缅甸旅游》成了多余的书、书中介绍的景点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不在此行路线,书中描写的一头披肩长发。身穿白色高又旗袍的越南女子摩托车成群而过 椰子树下村庄和青绿的稻口,浓荫蔽目的巨树,繁盛的热带植物都显示出越南热带风光的迷人特色 ”,大打了折扣。而“越南菜综台了中国的粤莱与东南亚菜系的特色,在微酸,微辣,微甜中突出鲜美、雨露、香花菜和青柠檬…极其鲜美。”的好事我也没碰上,一连数日的清汤米粉倒是让人体会到了吃斋的滋味。象品味越南鸡粉,虾饼,蔗虾、蕉叶煎鱼卷等小吃更成为了一个故事。但我相信,只要有机会停下来,或是重新精选线路,以“自助游”的方式寻访,我想一定会欣赏到鲜为人知的越南。
于是我委托一位旅行社的朋友,为我或是我的好友们重新归划了一条深度的游访,并准备选择良辰重游。我想西贡、顺化、胡老明市,芽庄、大叻、湄公河,三角洲应该常给我更多的欣喜
那时我随身携带的两台相机和好些Ic卡也许会真正派上用场,至少写一则访问随录不会象眼下这样困难。
其实,这则短文也不是非写不可,只是我习惯把人生的经历作些记录,哪怕只是点点滴滴,要是不写,我会不自在,象欠债一样难受。
但愿,看这些文字的人不会更加难受…
二00九年元月吉日川西《行云阁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