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持一种自由的游牧品性,不再凝视那种“高级艺术”的模式,不再拘泥于学院系统的审美叙事方式,不再接受现代艺术繁琐的修辞学,而是在自然物质中发现和挖掘艺术的本真——自然和精神的能量,以让艺术回复到质朴的原始状态:一是艺术赋予能量符合基本的自然物质之力;一是艺术表现出了与人类精神相关的生命、记忆和情感的审美内涵。许多作品中,在原始性和自然性上被看作是活的生物,是生长的、运动的、变化的、发酵的东西,看作是万物之灵,看作是个人经验的凝缩。由于它是被借用的,不是具体化的,而是精神想象的,那么它的能量是艺术家通过分离、聚合、混杂、重构的综合方法实现的,具有某种暗示性和象征性。这种抽象方式是从个人经验中唤起的和提炼的,一旦它被确定在具体材料上成为浸透精神体验的幻象,一种精练的“疏离感”的艺术语言随之产生,这种新的语言系统克服了抽象物质无序扩散的状态,重新界定艺术的社会附加值及其约定的美的范畴。
在“折衷”、“渗透”、“互为”和“变化”的过程中探求新的可能,这种可能性最终要归宿到个人精神意志。他清醒地将依托的精神拉回到中国经验的情景之中,寻找符合自我的精神价值。找到了自己的方法论,不只以西方艺术那种厚重感和体量感(满、整、厚、实)为主要依托,而是借助于中国艺术中静、空、虚、灵的美学要素,并将个人记忆、历史碎片、自然片段整合成有机关联的图像世界。因此,艺术在形式上与其说表现了恢弘、历史、英雄的意识,倒不如说是再现了个人记忆、乡土、伤感、忧愁、质朴、诗意的境界。是体悟的,是感性的,是意象的,作品让观众去畅想原始的力量,去感悟和谐关系,去追寻历史的启示,去动情于对自然诗意和文化忧伤的联想。行动中创造了个体,空间中完善了修饰,在过去、现在和未来里,尘埃之美因染变的更华丽多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