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风揪起稀疏的白发,残阳照着满是沟壑的面庞。赤着足在崎岖的山路上踽踽而行,干瘪的躯体埋在小山般的湿柴下面。你是谁?这般年纪还在如此艰辛地劳作。你应该是爷爷?可你的儿孙如今在哪里?是否出山去打工?或是出国去留洋?或许就在家里?
也许你从没有过妻子儿女,与孤独伴随了一生。
如今己是深秋,一堆柴草难燎心中的凄凉。